好端端的怎么又扯到纳妾,杜窈窈迷糊,“你纳不纳妾关我什么事?”
“怎么不关你的事?”沈阶反问笑道。
“你想纳就纳吧,天天这样缠着我,我好累。”杜窈窈打个小小的哈欠,一不留神漏出心里话。
良久得不到回应,抬眼看沈阶,见他面色严肃得有点冷。
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说错话,她酒意消退一半,拱腿蹭他硬挺的阳物,撒娇道:“先说好,你敢纳,上完别人,这脏东西便再不能碰我!”
沈阶点点她的小鼻子,“这么霸道?”
“我的……”杜窈窈抬臀,想把他坐进体内。
“真乖,这就想报答我的喂饭之恩?”沈阶抱她起来,从后面把她压在桶壁上。
“你轻点……”杜窈窈手按桶沿,屁股高高翘起。
沈阶箍紧她的腰,龟头顶开穴口,“噗呲”一声操到底。
“啊——”杜窈窈仰头,双腿打颤,小腹下方浅浅凸起阳根形状。
后入插得深,站姿尤甚,他粗长一根塞满穴中,花心捣得凹陷。
“别夹这么紧……”沈阶拍拍她的臀。
“涨……太深了……”杜窈窈踮脚,想吐出一点。
沈阶拖她的腰往下,尽根猛顶上去,“吃过这么多回,还不适应吗?”
听着好耳熟,杜窈窈颤声,“不、不适应……”
“插泄一回就好了。”沈阶挺腰开始耸动。
肉棒在穴中来回进出,茎身摩擦软肉,龟头次次顶弄花心,顶端的棱边勾出内里嫣红的媚肉,再由抽插强硬地塞回去。
“呜啊……别这么……重啊……”高潮过一次,杜窈窈穴酥人软,被撞得一晃一晃。
“重了才好,轻了不解痒。”沈阶这话不知说她是说自己。
小穴被插得洞口大开,淫水肆流,边缘的嫩肉没等缩回,又趴附在肉棒末端。
“滴滴答答”的声音,自交合处坠落拍击水面。
“嗯……啊……我、我不行了呀……”杜窈窈晚上喝下两瓶花果酒,满
肚子水液晃荡,尿意上涌引发穴内越绞越紧,她摇头尖叫:“要到了,要到了!啊——”
一股一股的水液从穴里喷出,沈阶不尽兴,狠捣几下,“没用!”
“呜高潮……别插了……”杜窈窈汗泪交融,头发乱糟糟贴在脸上,她挪动身子,呜咽道:“我想尿尿……”
沈阶动作稍顿,并不抽离,故意道:“暖阁还没叫人放恭桶,你这样怎好叫丫鬟瞧见?”
杜窈窈并紧双腿哭闹,“放开放开!”
沈阶偏攥她两腿分得大开,一下一下往里深捅,语气连哄带骗,“窈窈可怜可怜我,没射呢,你再憋会儿。”
杜窈窈一口老血想喷他脸上,人有三急,她如实说:“你一插,我会忍不住……”
要的就是这个效果,沈阶口上故作正经,“忍不住也要忍,女子随便尿多丢脸啊。”
杜窈窈一手捂着小腹,腿根打抖,“呜呜,你快点啊……”
沈阶指点,“你屁股撅高点,我动的时候你自己摇。”
撅是撅了,摇不可能,杜窈窈吃过“自己缩”的亏,断不相信沈阶在床事一心想爽的鬼话。
她腰肢纤细,臀白而翘,一顶一撞荡起美妙弧度,沈阶压着她的小腹,时轻时重的研磨花心宫口。
杜窈窈掰他的手,挣道:“不带这样的……”手劲这么大,不插尿要把她压尿了。
沈阶状若研究地用手掌摸索,“我在试,顶哪里容易射出。”
确定不是顶哪里能把她逼尿吗?杜窈窈欲哭无泪,夹紧穴,生怕忍不住又失禁。
感觉抽送艰难,沈阶只拔龟头,戳刺花心,嘱咐道:“憋紧了,不许尿哦。”
“呜呜呜呜……”
憋尿引发剧烈的快感,杜窈窈几次想泄硬生生忍住,爽得天旋地转的同时,小腹酸胀难当。
花心时不时沁出一股水流,沈阶埋进去,她咬得紧紧的不敢泄。
他使力,顶到宫口。
小腹的凸起更明显。
杜窈窈腰塌腿软,仰他怀里,迷乱哭泣,“要尿、要尿了……”
“不许尿!”沈阶命令,手指下移,横开唇肉,在阴豆下方寻到尿口堵住。
“沈阶……沈阶……”杜窈窈“啊啊”乱叫,“呜呜老公……”
沈阶顶弄宫口,龟头戳着外周的嫩肉,仍不松口,“不许尿。”
他指尖却在强横地揉她。
尿口瑟缩渗出几滴水珠。
杜窈窈大脑一片空白,一波一波的汁水从深处喷涌,小穴像缺了一角的天,哗啦啦的淫液击在水面。
她抠紧桶沿,夹紧他的手,失神喃喃,“要尿了……要尿了……”
身体剧烈痉挛几下,稀里糊涂地狂泄出来。
沈阶干进宫口,箭一样的液体瞬间迸射。手始终揉着她的尿口没有丢。
高潮的时候唤着她的名字,“窈窈……”
云雨渐歇,杜窈窈彻底瘫在他怀中,久久缓不过神。
沈阶叫人备第二次水,将两人彻底清洗干净上榻。
“窈窈。”杜窈窈洗完,沈阶没给她穿衣,光溜溜地躺在被衾里,沈阶上床想摸。
杜窈窈翻身甩他一巴掌。
“啪”,清脆一声,沈阶被打得偏过头去,愣了。
她手劲不大,手心也软,疼倒不怎么疼,他一侧脸微微发红。
“怎么了?”沈阶问。
杜窈窈眼中含泪,怨恨地,“你凌辱我!”
“强迫你尿,就是凌辱你了?”沈阶讽笑,“你不想想上次你爽得尿我一身,谁抱你下马车去庄子,谁给你洗澡换衣裳?真要凌辱你,合该让婢女们伺候你,好好看看冰清玉洁的主子私下里骚成什么样。”
“你……你!”杜窈窈伸手指他,气不过拿枕头砸。
沈阶不动,任她撒泼,“夫妻间强迫不也是一种情趣,你何必斤斤计较、耿耿在意?”
他冷笑一下,“还是说你只对我这个人介怀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杜窈窈坐正身子。
“没什么意思。”沈阶整整衣襟,慢条斯理地道:“只是突然想到,有些女人,在自己男人床上装贞洁烈妇,在别的男人床上说不定就暴露本性——淫娃荡妇。”
清大哥哥才不会像他这样下作无耻,杜窈窈想到宋行楷的脸有些心虚,不想理会沈阶小肚鸡肠的酸言酸语。
她扯扯被子,“你胡说什么?”软下口气,“大过年不吵了,快睡觉吧。”
沈阶沉默一会儿,合帐上榻。
时间已过子时,外面烟火声渐消。
杜窈窈脊背拱起,一个人蜷在床里侧。
沈阶把人捞进怀里,轻掐她腰上的软肉,“还生气呢?”
杜窈窈嘟嘴,“哪敢,我说一句,你说三句,各种阴阳怪气。”
沈阶笑道:“身正不怕影子斜,你怎么不说你心虚呢?”
这个问题
不会得到答案,他很快转移话题,承诺道:“我敢保证,我在床上从没有一点凌辱你的心思。”亲亲她的额头,“每次只想让你舒服。”
“我不舒服!”杜窈窈不如他意。
“哦,不舒服,喷得那么多,叫得那么媚,表情那么爽?”沈阶一连串堵她话,“那你要舒服,得浪成什么样?”
杜窈窈觉得今晚是喝酒把脑子喝傻了,认输道:“我说不过你。”
见不得他上风,又膈应几句,“怪不得御史台这么厉害,有沈大人一张嘴就行了,下边人审什么人办什么案,一天天的竟瞎费功夫。”
“我的嘴有大用处,可不止审人办案。”沈阶别有深意地盯着她,杜窈窈察觉他的用意,忙躲开,“我累了我要睡觉!”
沈阶钻进被衾,分开她的腿,头颅埋进去。
“对于窈窈这样满怀心事的犯人,御史台一般都是大刑伺候。”
大,太大了,御史大人亲自下口。